桂花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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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雕写手,发散思维
现在已经不能保证无be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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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曦澄】暗忆(一)

背景:澄暗恋蓝大,蓝大一开始喜欢瑶妹,但后来追澄澄追到昏天黑地。

私设男男可以生子


正文

日落西山,喧闹了一天的莲花坞逐渐安静下来,蝉鸣声越来越明显,突然宗主房外响起一阵脚步声。

“宗主,蓝家派人来信。”

“放那儿吧。”江澄头也没抬,案上堆成山的文书公务几乎要把它埋起来。

“宗主,歇会儿吧。”大弟子江喆把信放在桌子一角。江澄抬头看了他一眼,道:

“各屋里的冰都发下去了?”

江喆默默叹了口气,心道宗主怎么总是这么严肃,嘴上还是乖乖答道:“都发好了,弟子还自作主张发了些薄荷油下去,也是各屋一份的。对了,二弟子近来买了许多绿豆,竟是与毅先生一道施粥去了。”

“嗯,知道了。”江澄顿了顿。

“宗主,那,弟子先告退。”江喆拱手就要往屋外走。

“站住。”

江喆下意识低头看了看,转过身又一次拱手问道:“宗主还有别的吩咐吗?”

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
“呃,上个月刚过了二十三岁生辰。”江喆似是没反应过来,停顿了一下。

江澄点点头,“该成家了吧。”

江喆:“……”

 “宗主啊,弟子还小,现也不想这些。倒是您……这个月毅先生已经和我说了好几次让我劝劝您了。”

江澄将手中的笔放在笔架上,脑海中闪过一瞬蓝曦臣的面容,他皱了皱眉,想把那人的影像从脑中删去,可越想忘记,越是看得清楚。半年前观音庙里他对魏无羡失望,更对自己失望。而蓝曦臣失魂落魄的样子却是让他彻底绝望。

一旁的江喆可是不知道他家宗主想的什么,见他家宗主脸色越来越不好看,小心翼翼开口:“宗主,莫不是弟子说错了话?还望宗主勿怪。”

江澄回过神来,看着江喆,心里也算是有点安慰——至少身边还有个值得信赖的人。

“不关你的事。你今天怎么这么敏感?跟个大姑娘似的。”

江喆一噎,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,直到江澄挥手让他回去,他才作揖告退。

    

月亮一点点升到空中,正是最亮的时候,洒下来的月光透过湖里层层的莲叶映在水面上。莲花上笼着一层白雾,被这光一照,更显得圣洁如仙境。满院聒噪的蝉鸣,衬得夏夜更加安静寂寞。

“叩叩叩。”书房的门又被敲响了。

“进来。”

江毅推门进去,手里端着一盅绿豆莲子羹。“阿澄,过子时了,早些歇息吧。”

江澄停下笔,抬头向窗外看去,果然没几盏亮着的灯了。

“夜深露重,毅叔你也早点休息吧,我看完这几本就睡了。”江澄伸手把上好的狼毫蘸饱了墨,又低下头奋笔疾书。

江毅轻轻叹了口气,正准备出去,无意间瞥到桌角上放着的卷云纹样的信封,不由心疼起江澄。他是看着江澄长大的,和看着自己儿子没什么差别,又想起来刚从观音庙回来的江澄,浑身是血神情浑噩,一进屋就把门锁起来谁也不见,那时看得他又是生气又是心疼,这次看到蓝家的来信,阿澄现在是不想看到蓝家的人了吧。

“毅叔,回吧,夜深了。左右我就这几本了,您老别操心了。”

“……”江毅本想着说点什么,可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到底要说什么。

“怎么了,毅叔?”

“没,没什么。早点休息,别太累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 

约摸过了一刻钟,江澄放下笔,伸了个懒腰。刚要去拿那碗汤,视线却停在桌角。他伸出去的手一滞,硬生生改了方向,拿起了那封信。

蓝家?

一打开,里面赫然一张喜帖,大红的朱砂与蓝家一贯的作风大相径庭。江澄眉头不自觉跳了跳。这蓝家是谁要摆宴,他连想都不用想。

这蓝家还真是……

他拿着这张帖,拇指轻轻转动紫电。这么一张帖,叫他去也不是,不去也不行。去了看到忘羡二人,心里又一阵膈应。观音庙里哭着喊着,就落了一句“对不起,我食言了”。当初闹得那么狼狈不堪,现在又去参加人家的婚宴?若他是江晚吟,他的骄傲自尊断不会允许他这么做。但他现在是江宗主,他不能不去,他早就没了任性的资格。

江澄微微向后仰,呼出一口气,开始思考去了该怎样怎样。大不了走个形式就走,不与他们多说话便是。一边在心里宽慰自己,一边又莫名其妙地想起早些时候江喆的话。

“蓝曦臣。呵……”

一甩手,喜帖飞到桌上。江澄端起那盅汤一饮而尽,灭了灯,又在黑暗中坐了坐,才摸黑上了床。

 

另一边,静室内气氛是一贯的暧昧旖旎。

二人方才云雨一番,现在正喘着气享受着余韵。蓝忘机环在魏无羡背上的手轻轻摩挲,怀中人又香又软,眼角还留着几道泪痕。睫毛微微颤动,枕着他的手已睡熟。蓝忘机在他额上亲了亲,把他抱起来放进浴桶为他清洗。魏无羡已是累极,只抱着蓝忘机的手哼哼唧唧地叫了几声“二哥哥”。

“嗯,我在。”

听到蓝忘机的回答,魏无羡又安心地攥着他的手睡过去了。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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