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花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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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雕写手,发散思维
现在已经不能保证无be了……
我嗑的cp都要超幸福!

【风情】分明是姹紫嫣红

是 @^-^  的点梗

战损眼盲情

和之前的文不在一个时间线,是独立的一个故事

在原文时间线结束后,两人已经在一起了

设定南风和扶摇是副官

美强惨yyds!

 

*上次抓到的八个宝儿中只有两个来点梗了,剩下的宝儿有空就来啊!别浪费机会啊!(虽然也没有时间限制哈哈哈)

 

正文:

 

玄真殿的大门已经关了好几天了。

 

对外宣称闭关,实则……是在养伤。

 

风信在床边皱着眉头,在屋里一圈圈兜着转,时不时又坐到床边看看。

 

几天前。

 

灵文突然联系到了风信,语气中夹杂着焦急:“南阳,玄真回来了吗?”

 

风信愣了一下,道:“还没,他不是下凡去处理事情了吗?”

 

灵文道:“是啊,本是个不大的任务,只是个厉。按理说应当该回来了,只是我突然联系不到他了,我怕出了什么事,所以想劳烦南阳你下去一趟,看看是否需要帮忙。”

 

慕情下去前还和风信吵了一架,两人都不怎么痛快,这几天也憋着火气没说话。

 

一听灵文这样说,风信心里也揪了一下,不知道为什么,他突然心慌起来。

 

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

 

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让南风赶紧去玄真殿收拾一下,上下打点打点,没用的人先随便找个借口让他们来南阳殿。

 

南风不明所以,但还是照做了。

 

风信一路直奔南天门,双指并拢抵在太阳穴,却怎么也得不到慕情的通灵回应。

 

莫不是真出了什么事吧?

 

他赶紧握住了腰间的同心结。

 

自从两人在一起后,腰间便戴着这个同心结,并在里面灌入灵力,以方便两人找到彼此,但是此时,同心结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
 

心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。

 

风信干脆直接给灵文通灵,问了慕情这次任务的地点。

 

“玄真这次的任务是在南疆一个毒虫谷,我这就将具体地点传送给你。”

 

风信拿到地址,直接用了缩地千里,站在了虫谷上方。

 

不愧是能生出厉鬼的地方,毒气瘴气弥漫,连树叶上都凝结着毒气结成的黑紫色晶体。

 

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刀啸,风信心头一震。这声音他认得,正是斩马刀的声音!

 

他迈步向里面跑去,边跑边喊着慕情的名字。

 

斩马刀似乎是听到他的声音,在远处闪着微弱的光。

 

风信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信息,他急忙跑过去,却看见慕情正趴在地上,身上多处伤口都淌着血,发冠也掉在一旁,头发披散在地上,手里紧紧攥着斩马刀,颇有些狼狈。

 

“慕情!”

 

他小心翼翼地把慕情抱在怀里,这才发现他的眼睛紧闭,脸上挂着两行血泪。

 

风信吓了一跳,连忙握住慕情的手去探他的灵脉。

 

这一探,更是让他惊得浑身颤抖——因为他在慕情的体内,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灵力波动了。

 

“慕情!你能听到吗?回答我!”

 

他抱紧了慕情,“当啷”一声,斩马刀从主人手中滑落到地上,似乎是感受到了安全,最后闪了两下,也彻底失去了光芒。

 

风信把斩马刀收进自己的乾坤袋,顾不了那么多,抱起慕情就回了上天庭。

 

玄真殿早就被副官收拾妥当,一路上没什么闲杂人等看见慕情这个样子。但是风信现在顾不得那么多,一脚踢开里屋的门就让南风去叫玄真殿的医师。

 

扶摇已经在里屋等着了,却没想到等来的是重伤的慕情,也吓了一跳,顾不得问仔细,连忙帮着铺床。

 

风信把慕情放在床上,就赶紧握着他冰凉的手输送灵力。可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灵力仅仅是在慕情体内转了一圈,不做停留,便又回到了他的掌心。

 

扶摇赶紧帮慕情擦拭着脸上的血渍,这才发现脸上并没有多余的伤口,汩汩冒血的伤口只是眼睛上的。

 

医师很快就被南风带进来了,他一进门,扶摇就赶紧让了位置。

 

“怎么弄成这样?”医师一边为慕情搭脉,一边皱着眉问着在场的剩余三人。

 

风信坐在床边:“我找到他的时候已经这样了。”

 

他看医师的神色复杂严肃,急着就问:“慕情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
 

“情况不妙啊。”医师摇摇头,叫来扶摇,“去细料库,取八宝来。”

 

扶摇听了这话,眼眶酸了,转身跌跌撞撞地朝药房跑过去。

 

医师坐在桌子旁写着药方,风信慢慢站起来,却觉得头晕目眩,手脚发软——他知道这八宝是什么,这本是人间吊人性命的最后一种药,在上天庭自然加入了更多更好的仙草灵药,不到万不得已,没有神官会用到。

 

除非,就要性命不保。

 

南风看着风信失神的模样,赶紧去扶住他:“将军。”

 

风信却一把推开他,抓住医师的袖子,手颤抖着青筋暴起:“先生,慕情他……”

 

他话还没说完,扶摇就推门进来了,带着一个锦盒和一碗温水。

 

扶摇把药丸放进慕情嘴里,听着身后医师的话:“我刚刚探将军的灵脉,有禁锢之症,应当是受毒气侵扰,灵脉被封。”

 

“灵脉被封?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

“说白了,就是暂时失去了所有灵力。”医师把药方递给南风,让他去药方抓药。

 

“灵力全无,也就是会回到凡人飞升时的身体状态,八宝是能够抱住性命的,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,只是我从未见过这种状况,并不十分清楚。但是最重要的……”医师停顿了一下,看向床上,“将军的眼睛,估计是……”

 

他说着摇了摇头,带着药箱走了。

 

风信颓然坐在椅子上,一手撑着头,闭着眼紧皱着眉。

 

另一边,扶摇正帮慕情换衣服,看见他身上的伤,也是紧咬着牙。他拿着纱布,轻轻地把慕情的眼睛遮住了。

 

“南阳将军……”

 

“你俩出去吧。”

 

风信没睁眼,扶摇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,就被南风拽出了门。

 

等到屋里只剩下了风信和慕情两个人,风信又坐到慕情身边,握着他的手,看着他眼睛上的纱布,亲了亲他苍白的嘴唇。

 

刚刚他坐在椅子上就在回想,从前没飞升时,慕情的身体状况。那时候,慕情的身体是很弱的,虽然常年练功,但是毕竟底子不好,小病不断,都是靠他自己咬着牙撑过来的。

 

飞升之后不用在乎这些,可是现在……慕情身上还有余毒,又没了灵力。

 

真是受罪啊。

 

 

 

慕情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天旋地转,眼睛上疼得厉害,胸口也像压着块石头似的。

 

他动了动手指,身边就有动静了:“醒了?”

 

慕情缓了缓,听见是风信的声音,就要坐起来,却觉得额头上有什么东西,湿哒哒的不舒服,奈何手上无力,抬不起来。

 

“要喝水吗?”

 

“嗯。”慕情点点头,又说,“怎么不开灯啊?”

 

风信正倒水的手顿了一下,接着只是应了一声,没说什么。他端着碗坐在慕情身边,看着他的手抬起来,赶紧握住:“怎么了?”

 

“你有事瞒着我。”

 

“没,没有。先喝水吧,我喂你。”

 

他这么说了,慕情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一直握着他的手,在床上养神。

 

过了一会儿,慕情突然发问:“什么时辰了?”

 

风信下意识向窗外看了一眼,答道:“刚过了午时。”

 

说完,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又不知道该怎么弥补,只能干巴巴地说:“你别多想,我会陪着你的。”

 

慕情此时攒了些力气,伸手把额头上的帕子拿下来:“是不是,好不了了?”

 

风信把帕子重新投凉了,又折好放在他额头上:“你就安心养伤……”

 

“看来就是了。”慕情苦笑一下,想要坐起来,却还是没力气,“灵力也没了……”

 

风信把他的手包在自己手心里,喉咙发涩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

慕情道:“在谷底的时候就没了,不然你以为,我会不敌一个厉?”

 

风信听他这话,觉得实在不对劲,想了想,连忙问道: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!”

 

但是慕情精神不济,又昏睡过去。风信想了想,把扶摇叫来。

 

“扶摇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

扶摇看着他的神情,“扑通”一声跪下了:“南阳将军恕罪,不是我不说,而是我家将军他不让……”

 

“说!”

 

扶摇只好低下头,把实情如实讲给风信。

 

原来,百年前,早在太子殿下还没有第三次飞升的时候,慕情就留下了病根儿。这病没什么大的问题,只是离开了上天庭,灵力就会不稳定,严重时甚至会完全消失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只要没有必需的任务,慕情绝不轻易下凡。

 

前段时间正赶上慕情闭关修炼,已经好些年不再犯这老毛病了,于是慕情和扶摇就都逐渐忘了这回事。这次恐怕是被那个毒物看到了破绽,这才失去了灵力。

 

风信听完,定定地看着扶摇: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 

扶摇把头压得更低了:“我,我家将军不让啊……”

 

怪不得自己前些年闯进玄真殿的时候会隐约闻道药味,怪不得慕情绝不轻易下凡,怪不得他有时候的脸色很难看……

 

很多解释不清想不通的问题都得到了解决,风信闭了闭眼,又问扶摇:“这种时候,通常延续多久?”

 

扶摇道:“有时候三四天,有时候半个月,但是这次……”他犹豫着看了一眼风信,小声道,“刚刚医师说,恐怕是要,要重新修炼了……”

 

风信一下子站起来,眼里的红血丝围绕着瞳孔,就像在谷底缠绕在慕情身上的毒刺。

 

“重新修炼?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!”风信看着跪在面前的扶摇,“医师还说什么了?全部告诉我。”

 

南风听到里面的动静,也推门进来,见风信这么生气,连忙跪在扶摇身边。听他这样问,两人对视一眼。扶摇低下了头,南风只好开口:“医师还说,恐怕今后灵力恢复了,这身体也……也废了。”

 

风信无力地挥挥手:“滚吧。”

 

两人有些担心,但还是出了门,也不敢走远,就在附近的亭子里坐着。

 

风信呆呆地坐在床边,突然抬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,紧接着又一巴掌,直到把一边脸都打得红肿了才停下来。

 

“慕情,我真他妈的混蛋啊……”

 

“你说我他妈的跟你吵什么啊!”

 

“慕情我错了,你骂我吧,狠狠骂。”

 

“慕情,慕情……”

 

男儿有泪不轻弹。

 

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
 

慕情这一觉倒是睡得短,只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。

 

他伸出手,风信也伸手,却被他推开了。风信这才明白,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。

 

“你哭了?”

 

“羞不羞,多大的人了,还哭?”

 

他摸索着替风信把眼泪擦了,自己却忍不住了。只是眼睛没了,流下来的也只有血泪。

 

“你还说我,你不也哭了?”风信心疼得凑过去隔着纱布亲了亲他的眼角,“别哭了。”

 

之后的一段日子,风信彻底住在了玄真殿,南方的事务暂时都交到了南风和扶摇手中,而他的任务就是每天照顾慕情。

 

毫不夸张地说,失去灵力的慕情就是个病秧子。从前因为这点,风信还没少嘲笑他像个小姑娘,如今只是满眼心疼,再也说不出那种话了。

 

可是慕情又是个要强的人,明明看不到,却偏偏还不让人搀扶,于是风信只好在他身后跟着。

 

看不见了之后,慕情反倒更喜欢去后花园走走,风信也就陪着他。

 

这日,慕情走得累了,便到亭子里坐着歇着。刚坐下,他就说道:“把园子锁起来吧。”

 

风信疑惑道:“为什么?你不是挺喜欢来的吗?”

 

慕情说:“看不见了,这园子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啊。”

 

他的声音逐渐弱下去,也不知说的是园子还是自己。

 

风信把他揽进怀里,帮他把披风掖严实些:“一定要被看见吗?”

 

慕情坐起来些:“什么?”

 

“园子就在这儿,被看到或者不被看到,它都在这儿。姹紫嫣红开遍,总要好于断壁残垣。就算没人看到,也要让自己看见。看不到光了,那就自己成为光,把周围的黑暗照亮。”

 

慕情笑了一下:“真想象不到,这话竟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。”

 

风信挠挠头:“我这不是,说的实话吗?”

 

“更何况,慕情,”风信蹲在慕情面前,看着他的脸,“你还有我呢,你这个园子可不能锁起来啊,不然我怎么办?”

 

“慕情,你就是你,我不会嫌你累赘,就像你嫌我笨手笨脚,却从来不禁止我进厨房一样。不管你是玄真,还是慕情,我都会一样爱你的。”

 

“我陪着你重头开始,不就是再来几百年吗?”

 

“看不见了我就说给你听。”

 

“总之,不要把园子锁起来,好不好?”

 

慕情沉默良久,破功笑出来:“酸死了。”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作者有话说:

 

嗯……可能我写的,不是很虐?最后还是he了。

 

沙雕文写多了,总觉得他俩是很甜很闹腾的那种日常,突然开虐有点生疏,不过我会努力练习的!

 

多给点评论和建议哇!我想写好虐文呜呜……

 

 题目再次套用了昆曲《游园惊梦》里皂罗袍的唱段戏词,意思就是慕情认为自己是“断壁残垣”,是没用的了,但是风信在告诉他,他的存在就是有意义的,他的存在就是“姹紫嫣红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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